瞧见这犀利眼神,只觉背后忽有戾气,回头去看时,却又什么都没有了。
宁‘春’草听闻这话,更是大吃一惊,“伤在脖子上是什么意思?在这里,竟还会有人敢伤你‘性’命么?”
绿芜十分无奈的看了她一眼,长长叹了口气,要怎么跟她说,取她命的,不是旁人,就是娘子您呢?
“昨晚的事,你一点都不记得了么?”姜伯毅突然问道。
宁‘春’草点了点头,突然嗅到绿芜端上来的汤碗逸散出一股子‘药’味,她不由皱起眉头,“这是什么?”
“安神汤。”绿芜说道。
“我都一觉睡到下晌了,睡的还不够安稳么?要喝什么安神汤……”宁‘春’草的话未说完,突然瞪大了眼睛,“昨晚,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
绿芜扯了扯嘴角,“娘子您先把汤‘药’喝了,婢子再告诉您!”
宁‘春’草将碗往一侧轻推了推,瞪眼看向姜伯毅,“姜大哥你告诉我,昨晚发生了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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