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   他一边说,空姐一边记录下来。
    原来私人飞机的空姐,不仅是服务客人,还要兼职私人秘书的工作。
    新月听得恍惚,她不知他们讲话的具体内容,她只想着等他吩咐完公事后,她就鼓起勇气去问他,傅时奕现在怎么样了?她弟弟是不是在医院陪着他?
    空姐退下后,她起身到他面前。
    “傅生。”她开口,声音有些哑。
    他不应声,连眼都没抬。
    她小心翼翼地继续问道:“阿奕现在怎么样了?”
    “死不了。”他没好气地应了声。
    新月怔了下,才又壮着胆问:“阿杰是不是还在医院陪他?”
    “你问我?我问谁?”
    他冷哼一声,终于抬头,两根手指敲着桌面,话像是从牙缝中蹦出来般:“我三番五次地讲过,让你管好你弟弟,不要让他来骚扰阿奕,结果呢?恩……”
    “对不起,傅生。”新月哽咽着道歉:“我有吩咐过他的,我不知道他怎么会……”
    新月以为,弟弟应该知道事情轻重的。
    可她没料到,他与傅时奕总是状况频频。
    上次的扣押事件已经让她操过了心,现在又惹出更麻烦的事情……
    而且还是自家弟弟跑来慕尼黑找傅时奕出的事,她能责怪到人家傅时奕身上?
    更别提傅时奕为了救阿杰身受重伤,如今尚未清醒。
    她话未讲完,便被他打断:“你不知道?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。若是阿奕出了什么事……”
    傅琛忽然抬手,重捶了下桌面。
    新月见他带着郁气的表情,后退两步,愧疚难当。
    傅琛烟瘾犯了,心情更是不好,看她一眼后,起身走人。
    新月知道,傅琛与傅时奕这对另类的‘父子’平时经常抬杠傅时奕更是经常在他们面前讲他管他太多,
    可她知道,他其实是很疼傅时奕的。
    现在傅时奕情况不明,他会生气,甚至迁怒到他们宁家,都正常的。
    新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心里闷闷的难受。
    -
    从机场出来,傅琛的车子已经等候多时。
    新月接到叶臻那边安排来接她司机的电话,对方用生疏的中文告诉她,他怀孕的妻子忽然腹痛,正在送她去医院的路上,让她等他一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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