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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氏奇怪他为何要探究这些,却也不敢撒谎“老爷说有仇家寻仇,怕我和儿子受累,这才送我们回老宅避风头。”

秦方祭笑了笑,“那他有没有告诉你,他已经归顺了这个仇家,而这仇家,与我,与星衍教,是死对头?”

柳氏猛地抬起头,满脸的不可置信,大声辩驳“大教宗,这是何人说的诛心之言,我家老爷一向对您忠心耿耿,断然不会做出背主之事啊!”

秦方祭不冷不热地嘲讽“他若不是背主之人,断然活不到今日的,这一点,你可知晓?”

柳氏猛地一震,她虽然从未打听丈夫外头的事,但也听府里的部下说过几句闲言碎语。

翁云天本是大教宗卿奕南的人,卿奕南死后,秦方祭的嫌疑最大,他却立刻转头加入了秦方祭的阵营,是以常常为教宗人鄙薄。

柳氏偷偷瞟了一眼秦方祭,却被他阴冷的三角眼,还有耳后的刀疤所震慑,吓得匍匐在地,不住讨饶。

“大教宗明鉴,我家老爷绝不敢背叛您啊!”

秦方祭转了转右手拇指的扳指,“你一个妇道人家,我不会与你为难,可是父债子偿,天经地义。”

柳氏瞪大了双眼,骇得四肢都僵直了,好几瞬才缓过气来,急急往前跪行几步,就扯住了秦方祭的教袍。

“大教宗,小宝还是个孩子啊!他什么都不知道的,大教宗若是有气,杀了奴家即可,放过小宝吧!”

“放过他,也不是不可。”

柳氏止住了苦,呆呆地看着秦方祭,期盼他能网开一面。

却听他意味深长地说道“听闻你曾是西尚的花魁,倒的确是风情万种,便是如今,也丝毫看不出已为人妇的样子,倒是多了几分温婉娇媚,看得我,也是心痒难耐。”

柳氏僵住了,素来听闻星衍教的大教宗有些怪癖,不喜欢女子亲近,却又常常折磨美丽的女子,难道,这是真的?

柳氏有些害怕,后背沁出了冷汗,双腿也有些瑟瑟发抖,手臂却猛地吃痛,一看却是被人箍住了。

柳氏吓得尖叫一声,却被他一把扯进了怀里,跌坐在他的腿上,姿势很是暧昧。

秦方祭阴冷的三角眼直视着她的眼睛,柳氏怕的垂下了眼帘,秦方祭却突然松开了她。

笑得很是古怪“我不喜欢强迫别人。”

柳氏心里头自然是千百个不愿意的,可是拒绝的话到了嘴边,却看到了他落在方才乳母带着小宝离去的方向的视线,便再也说不出来了。

柳氏咬了咬下唇,纤细的手指缓缓升起,解开了衣襟的扣子。

秦方祭收回视线,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