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行业疏通兵器榜排行第一的高手。
为了宁宁,为了女儿的自尊心,詹贾只能赢。
这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承诺!
接下来的一个星期,每天夜里,詹贾都会去天台看,他的皮搋子没掉,沙摇的也没掉。
有一段时间,他的心里甚至冒出邪恶的想法,想要突然来一阵大风,或者泼一盆水上去,把沙摇的皮搋子弄掉。
只是这想法刚一跳出来,他就开始自责和内疚。
自己绝不能这么做,要做一个能让宁宁骄傲的爸爸。
第八天夜里,詹贾和沙摇跳出窗外,站在天台上。
两人都不急着往墙上看,一个看天上的月亮,一个看楼下剑道馆馆长的光头。
馆长似乎悟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剑道,伸出右手,喊一声:“剑来!”
当然没有剑,右手还是空的。
沙摇笑了下,随即脸色凝重起来,看向詹贾。
詹贾点点头,两人一起回头,往墙上看去。
墙上孤零零地只剩一个皮搋子。
还是沙摇的皮搋子。
“不可能!”詹贾绝望地呐喊。
“怎么不可能!”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下方传来,悟道的馆长跳起来跟詹贾呛声。
詹贾没有心情理会馆长,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不可能。
他算过了,就算自己的皮搋子会掉下来,沙摇的皮搋子也不可能呆得住。
两人的手法一样,皮搋子一样,力道一样,自己还多了几十年的经验,和为了女儿誓要血耻的心,这些东西加起来,还赢不过沙摇吗?
詹贾一遍又一遍地重复,馆长也跟着反驳。
沙摇看詹贾绝望的样子,忍不住安慰他,说没什么大不了的,不就是扔个皮搋子吗?算你赢好吧?
“算我赢?我要你让?你等着,我一定会赢回来的!”詹贾跳回窗内,飞奔而去。
只有馆长还在楼下坚持自己的剑道。
……
在那之后,詹贾和沙摇的关系又恢复到之前,两人一起工作,一起下班,偶尔也会聊天,只是再不像以前聊得那么多,那么自然。
聊到一半,詹贾总会邀请沙摇出去比试一下。
不出意外,不管詹贾如何努力,最后总是沙摇赢。
有几次沙摇想停下这场莫名其妙变得严肃认真的赌赛,在沙摇看来,本来就只是一场游戏,没必要把大家弄得不愉快。
可詹贾坚持,不准沙摇中途退出。
詹贾的酒越喝越多,上班也越来越不专心,常常会去夜店跟白总下五子棋,找寻更多扔皮搋子的技巧和手法。
很多活都丢给沙摇去做,甚至连自家女儿新家的蹲坑堵了,也叫沙摇去疏通。
沙摇去詹贾女儿家,开门的时候,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冲他喊叔叔,他一阵恍惚,努力把眼前这个女人跟詹贾口中的宁宁联系到一起。
可恶!明明没差几岁,为什么叫我叔叔?
沙摇帮宁宁通了蹲坑,宁宁抱着包子过来,强调一切都是包子的错。
沙摇看着巴掌大小的小猫,点头。然后给宁宁推荐了一款猫砂盆,还要宁宁叫自己沙哥哥。
一次两次,疏通多了,沙摇跟宁宁熟悉起来,包子也会用猫砂盆了。
不知不觉间,沙摇和宁宁在一起了,宁宁偶尔会半夜做恶梦醒来,沙摇安慰她,问她做了什么恶梦。
宁宁说又梦到语文老师布置作文。
沙摇说《我的爸爸》是不是?
宁宁摇头,说是《我的老公》。
沙摇突然有点理解詹贾,他第一次有了一种要为他人努力的责任感。为了宁宁,他也要做点成绩出来。
第二天,他找到詹贾喝酒,两人倚在窗台上看月亮,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