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见了。
詹贾往下看,楼下那四合院里的老头馆长还在坐枯禅,光头被月亮照亮。
“不可能!”
詹贾不相信以自己二十年的苦功,手劲会输给沙摇这个毛头小子。
就算他的皮搋子会掉,沙摇的为什么不会掉?
同样的墙,同样的皮搋子,自己的经验比他更丰富,手劲更巧更大,为什么自己的会先掉下去?
“跟你说过啦。我天赋异禀,百载难遇。”
詹贾不信,提出要跟沙摇再比试一场。
沙摇说可以,不过第二天出工的皮搋子要詹贾买。
詹贾同意了。
两人拿了新的皮搋子,对准墙面,扔了出去。
啪啪两声,皮搋子稳稳钉在墙上。
扔完之后,詹贾才发现自己的手还保持着握固的手势。
他有些后悔,万一劲没用对,皮搋子掉下来了呢?
还好皮搋子没有马上掉下来。
这让他放下心来。
两人呆了一会儿,约好第二天夜里再来看。
忙碌了一天后,两人又来天台。
墙上只剩两只皮搋子,之前沙摇那只没掉的皮搋子已经掉了下去。
很好。
坚持的时间比上次还要长,难道是那个握固的手势起了作用?
詹贾暗自欣喜。
那个戴白色面具的人虽然让他们拍了一段难以启齿的视频,可是传授的握固手法好像真的有用。
詹贾不动声色地瞄了沙摇一眼。
果然沙摇看詹贾的皮搋子还在墙上,有些慌张,低下头,深深思索对策。
第二天过去,第三天夜里。
詹贾和沙摇来到天台上往上看。
“什么!”
惊叫的人是詹贾。
墙上又只剩下一个皮搋子,还是沙摇的皮搋子。
“不可能!不可能!”第一次的失败詹贾可以接受,不过是临时起意的比赛,詹贾也好,沙摇也好,都没有精心准备,沙摇发挥得比詹贾好也很正常。
可是第二次他明明是用了力的。
而且握固的手法他在私底下也练习过好几次,都能练到跟夜店的白总在卫生间墙面上用皮搋子下五子棋了,坚固异常,为什么还会掉下去?
好吧。他承认。
沙摇虽然年纪轻轻,可是疏通功力之强,简直是他平生仅见。
可就算这样,论皮搋子的功力,沙摇也应该和自己在伯仲之间而已,为什么自己会比他差这么多?
第四天夜里。
詹贾和沙摇又过来比赛。
沙摇的皮搋子还稳稳钉在墙上,明明白天还下过一场暴雨。
詹贾的心往下沉,握固的手更加紧实,为了胜过沙摇,拿回自己疏通榜排名第一的荣耀,他下了狠功夫研究握固手势,气与意合,意与神合……
嗖——啪——
皮搋子钉在墙上,柄尾颤动,却克制在一个极小的圆,所有劲力都没有浪费,收束在皮搋子的皮碗上。
皮搋子脱手的刹那,詹贾就生出一种预感,就算接下来连下一个星期的暴雨,他的皮搋子也会稳稳钉在墙上,绝不会掉下!
又是嗖的一声,破空声听起来跟之前不一样,他回头,看到沙摇也扔出了皮搋子。
詹贾的目光却没有跟着皮搋子,反是盯着沙摇的手不放。
沙摇的手也是握固的手势。
他也知道握固的好处了?
好吧,就算同样是握固,我还有二十年的疏通经验,这次我绝对不会输,
为了宁宁,为了当初让宁宁头疼的那篇作文《我的爸爸》,詹贾早就发过誓,他可能这辈子都当不成什么总经理,高管,老板,但是,他可以一直牢牢占住本地家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