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说秦京茹一家的不是,最后来一个惨淡的不痛快,谁让老虔婆不开心,她就让谁闹心。
“外面人过来了,你不去前院看看吗?”
刘岚柔身细语的之徐冬青的耳边说道。
“不去了。”
话音未落。
不一会的功夫,便听到外面的声音有些嘈杂,徐冬青跟刘岚知道外面可能已经吵起来了。
“我特么的。”
徐冬青压着内心的愤怒,看着闯进来的棒梗,身后还有秦淮茹,妥妥的就是一对混不吝,他没有看到傻柱过来闹事。
倒是看到了这一对卧龙凤雏。
特么的是真的在考验他的底线啊。
“冬青,我们这来酒桌上吃饭,怎么还连一个凳子都没有准备啊。”棒梗无赖的开口。
一副江湖的匪气。
也就是在亲近的人身边如此作为,但凡是换了外人,恐怕早就被人给乱棍子打出大门。
“你们是觉得我提不动刀了吗?”
一个眼神。
刘岚将后院的大门给关上,前院、中院是办事的地方,后院乃是他们一家老小的卧室,望着秦淮茹哭哭啼啼的声音。
满头白发。
就不要装什么纯洁的白莲花。
人家也是有颜值要求的好吗?
“虚!”
“不要那么大声,我并没有耳背,老天关上一扇门的时候,必然也会给我打开一扇窗户,而你徐冬青就是我的窗户。”
棒梗拄着拐杖。
从滑板上站起来,一步步,滑稽的朝着徐冬青做的红木椅子上走来。
“好家具,卖出去,怎么也有万儿八千的。”
“母亲,你看看这就是你心仪的男人,一个人在外面吃香喝辣,过锦衣玉食的生活,何曾想过我们一家还在家里面吃窝窝头啊。”
徐冬青有些不耐烦的把手里面值个千儿八百的紫砂壶,当成飞镖,朝着棒梗的额头砸去。
砰!
不用看,就棒梗那滑稽的动作,怎么能抵挡住徐冬青的含恨一击呢?
斜靠在红木家具边的棒梗,瞬间被紫砂壶的碎片,划开一道疤痕,鲜血遮挡住他的眼睛,棒梗宛若未觉一般。
用脏乱的袖口擦拭了一下,将双眼露出,揉了揉额头上的疤痕。
不喜道:“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侄儿的。”
“为富不仁啊。”
棒梗嬉笑的坐在徐冬青的对面,从桌上拿起另外一个茶杯,握在手上。
“冬青大哥,你这盏茶壶,可是价值千金,浪费在我这样的无赖手上,不觉得委屈吗?”
“我要的不多,你的十分之一身价,也算是我母亲为你多年洗衣做饭的赔偿。”
说话还知道含蓄。
并没有将秦淮茹是如何讨好徐冬青,想要从他的身上得到一些银子养家糊口的丑事,给爆出来,是为秦淮茹留面子啊。
徐冬青并未恼火。
论心计。
就棒梗那一点拙劣的伎俩,想要让徐冬青屈服,还真的不是高看他,哪怕是加上十个秦淮茹,都不够他看一眼的。
嚣张跋扈。
无非觉得这是大喜的日子。
徐冬青不会将事情做的太过分,到时候,他的颜面可能挂不住。
可徐冬青是有底线的人嘛。
想要道德绑架,那他们可真的是找错了人,同时也让徐冬青对秦淮茹越发的失望,好端端的生活,过成了猪狗不如的样子。
可惜他为了给秦淮茹一条生路,对阎埠贵、刘海中漠不关心。
“难道你们就这一点本事吗?”
徐冬青笑道。
“一盏茶杯,值不了几个钱,可我为何要给你们呢?”徐冬青敲着桌面,刘岚将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