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拿我们韩王府出气,丝毫不顾臣的脸面,还求陛下为臣做主啊!”
“陛下也是有公主的人,这小姑娘家家的,吵个什么嘴,惹个什么小祸,说两句也就罢了,哪里舍得真这么不留情面去罚?陛下啊,您是最能体谅臣爱女之心的人,您能体会臣的委屈吗?”
贺临璋关切地点点头,他是爱护公主们,可他的公主们从不会口出恶言针对别人,那井雨薇相比之下,刻薄多了。
“井爱卿,你不要哭了,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?锦安今日办的这个事,确实有点过了。这样吧,朕会叫他来好好申斥,让他反省。你先回去,朕给你准备了上好的新茶,你带些回去尝尝。”
韩王知道也不能真把锦亲王怎么样,人家毕竟是皇子,闹过哭诉过,他也见好就收,悲愤的拿着陛下的赏赐出了宫。
张公公亲自把人送出去,回来的时候笑笑道:“跑这儿来给陛下上眼药呢,这韩王有怒撒不出来,心里怕是憋着火气。”
贺临璋冷哼一声:“跋扈惯了,在燕州独大,以为人人都要惯着他。这次锦安做得很好,看似为红颜怒发冲冠,无理取闹,实则也是震慑韩王府,叫他们知道,这天下不是姓井,是姓贺的。”
张公公笑笑:“那……还要请锦亲王过来,申斥申斥吗?”
贺临璋抬眼睨他一眼:“戏总要演的,朕又不是言而无信之人。”
张公公弯着腰道了声“是”,这才出去传话。
贺锦安来到御书房的时候,问了安,就没见贺临璋看他一眼。
他狐疑地在一旁守着,见墨不多了,便亲自上手替父研墨。
“生气归生气,做事还是要顾全大局才是。韩王那边,该留的情面还是得留的,将来你四妹妹嫁过去,日子还要过的。”
贺锦安轻咳一声道:“就是顾及到四公主,儿臣才没有对那井雨薇怎么样。此女心性轻浮又毒辣,之前处处向儿臣示好,意图不轨,儿臣定亲之后,她又处处为难月容及其家人。儿臣幸亏当初看清了人,没有与她多纠缠。”
贺临璋拍了拍他的胳膊:“站在父子立场,朕支持你护着妻子,但是站在君臣立场,朕希望你日后行事再稳重些。”
贺临璋一句重话都没讲,但做个样子给外面看还是要的。自今日起,锦亲王暂时放假,不再去兵部述职。
不出一日,外间就传出了各种流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