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挺仗义!”还主动透漏了点口风“我听工房里的老工头提到过,说这位卓捕头是军中的关系呢!”
大殷朝廷以武立国,现在虽说有点重文轻武的苗头,但并不够严苛。
高级文官也要求能文更能武的那种。
具体,他们这些当白役的,自然就不能清楚的太多了。
不过钟彭氏还是点点头“那我就有点放心了!”还是提醒两人道“有啥事自己都要清楚,三思而后行,和你们老爷子那样,要走一步看三步,才行啊!”
既然银子来了,到时候把田契互相立好文书和契约就行。
两人手里一份。
县衙一份。
钟谦鞍事前已经打听过“流程我都明白。”
并且还正色道“而且咱家的保人,我请了在县衙里的老主簿,他曾经和我爹有旧,管的还是六房里面的事,咱家不如就求他个情面,以后也好更亲近几分。”
这些事钟彭氏只是点头“你现在是钟家里当家的,自己看着办就行,我就不多掺和了。”点点头,便对旁边另外的老二和老三道“有啥事都和你们大哥商量,别人说些什么事,回来也和你们大哥说说,自己别做主张,知道了吗?”
她说的自然是买了田亩以后,在靠山村里的那些事,老二钟谦靬和老三钟谦鞱都是点头“我们不会和外人有啥冲突不冲突的,也没有冲突能起来!”
性格憨厚实诚的钟家,说好听点就是避着事,不好听就是会忍。
鸡毛蒜皮能忍。
有些欺负过来的事还能忍。
钟诚的教育就是如此,尤其是在这种,需要乡党的类中华文明的古代封建社会,如果太过桀骜,或是太过嚣张,怕是下场就会被排挤出去,成了另类!
不过就算忍也是有好处的,大家都是忠诚本分实诚的人。
说起欺负还真没有。
反倒是钟诚的名声和口碑,随着有啥事都先退两步,传了出去很受尊敬。
现在,第二代的钟谦鞍和钟谦靬,以及钟谦鞱,这三个兄弟开始把持家业,让家族朝着更好的方向前进,这当初老爷子留下的口碑和声望,绝对不能轻易没了。
有时候就是这点声望和口碑,才能带来显著的变化。
例如。
现在买了连家主脉的田亩,外人说的闲话就少很多!
隔了两三天,钟谦鞍和钟谦靬,亲自和连家主脉的那位富态中年人,进了趟县城里的衙门,耗费了半天功夫,才带着田契和文书,各自心满意足的离开。
钟家得到了150亩上等的田地,连家主脉得到了银两和路引。
再往后。
说实话,那就不必深交,没了继续牵扯的地方。
家里都已经搬的差不多了,各种家什细软之类的,都已经运上了船舱,等开闸放水的时候,顺着汲水河进入漕河那边,半日就能到达府城的码头。
再借着事先准备好的劳工,找个和亲戚相连的地方租住。
或是买个院落。
到时候,还用得着汲水县这边什么事?
不过县衙里面,钟谦鞍还要继续打点上下,毕竟这次买卖,衙门里都算是出了力的“老主簿,我从酒楼那定了两桌宴席,不如就去稍微喝两杯解乏?”
老主簿捋着白须道“刚好最近馋酒,你就来了信,我这老头子哪能不去?”说着还对他提点道“这户房的上下,你也得都喊上,人家可都是好帮忙的主家,有啥事以后,还都要互相帮衬着点呢!”这显然是提醒钟谦鞍,在衙门里的门道。
这他还是知道的“老主簿放心,这次都已经安排妥了,毕竟您都亲自过去了,我们户房的那些同僚,心里能不开心和老主簿一起吃顿酒?”话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