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捧着。
钟谦鞍对做官当差的经验,还是日益增强,很快适应了自己的身份。
那股无形里流露的官威更多了几分特别的气质。
算是…能服众!
或许这和不卑不亢这个高级状态也有关,相互加持,效果极好。
钟谦鞍在衙门里是顺风顺水的,非但没有遇到什么打压之类的恶俗桥段,还都对他礼让三分,连那一向名声不咋好的典史,对他都笑眯眯的,客气的很。
例如现在这场酒宴,老主簿都愿意给他颜面,替他涨涨威风。
而在钟谦靬那边。
则是在工房里还在和同僚闲谈时,有帮闲进来“靬哥儿可在?”
钟谦靬微愣“我在。”同时起身问道“怎么了?”
那帮闲客气的作揖“门外来了个孙家的人,说是来找您的,就在衙门外等着呢。”语气说着还带了几分羡慕“没想到靬哥儿还和孙家,有关系吗?”
这话让旁边那些工房里的同僚都瞪大眼睛“咱县城漆行的孙家?”
都是暗自咂舌“那可是和漕运衙门交情甚好的商家!”
漕运衙门,管辖漕河和漕运,虽说只管着青州境内的漕河和漕运,看着有点小气,但实权可比他们这小小的汲水县衙门强得多,油水还厉害着的。
开漆行商号的孙家,就是靠着漕运衙门生意遍布青州和附近州县。
当然。
这些对钟谦靬来说其实真没关系“我这就出去。”
他整了整衣衫,随着帮闲来到县衙门外,看到那身穿着体面的孙府随从,当初领他进去的那个门房“可是久等了?”语气没啥变化,还是相当的憨厚实诚。
那门房却相当恭敬“靬哥儿,奶奶听说家里用钱,托我带来了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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